也有人说尚春草简直不知所谓,带着外头的男人进寨不算,还公然侮辱金花,这金花是能够随便侮辱的吗?
在老一辈人眼里,尤其是在老族长这样的老派人眼里,金花的清白,就是一座寨子的清白,非但不能拿着钱去侮辱,哪户人家要是想求娶一寨金花,那都是要下了血本来的。
总之众人将尚宝林家里人,批判了个体无完肤。
秦予希则站在自家院子外面,看着族长家的方向,想着那个石碑厂的老人。
再看向六爷家,六爷不声不响的,已不在家了,显然,去了族长家里。
神神秘秘的,究竟在搞什么鬼?
秦予希有些担忧,一晚上都显得心事重重的,一直到了深夜,都躺在床上睡不着觉。
脑子里反反复复的,都是那个石碑厂的老人,六爷、石碑厂老人、族长,然后又是六爷、族长、石碑厂老人。
不知道为什么,秦予希觉得石碑厂老人的存在,不能告诉别人,至少不能告诉寨子外面的人,虽然按照正常人的逻辑,石碑厂老人差点儿被带了枪的人绑架,发现了石碑厂老人的踪迹,是应该报警的。
可是不能报警!秦予希是这样坚定认为的。
而她现在,倒是一点儿都不担心尚春草有没有犯事了,瞧着罗洋抽刀捅人,以及准备将庹灵韵带上山去的行为,罗洋这个人的底子,必然不会干净,跟着罗洋的尚春草,也干净不到哪儿去。
秦予希现在担心的是六爷,眼看着下个月就要入冬了,六爷也到了该失踪的日子,上辈子,六爷是因为什么事情失踪的呢?
玻璃窗户突然有石子敲打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