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宝林和庹桂花,待在家里,即便是想出门,如今也不敢踏出房门一步,只能躲在家里暗自垂泪。
“嫂子,哎呀嫂子,你别哭了。”
何春花进了门来,冲躲在堂屋中的尚宝林和庹桂花道:
“你现在哭有什么用?事情已经是这样了,我都把事儿原原本本的说予你们听了,你们倒是拿个主意啊。”
如今尚宝林家外面,24小时都有寨子里的人守着,不准这家人离开家门一步,何春花之所以能进来,正是因为,今日负责看守的,是她家的男人。
“如今还有什么主意拿?”
尚宝林坐在椅子上,头上缠着黑色的包头,一脸的颓废,耳际听闻自家屋外,一片肆意的谩骂声,心中更是难受,
“杀人那是大事,罗洋可真是把我们春草害惨了。”
又是看见庹桂花在他面前哭,尚宝林是气不打一处来,指着庹桂花骂道:
“都是你,你当初还说罗洋多好多好,一个杀人犯,能有多好?都是你!当初要不是你,说罗洋肯定没事,我们春草就不会被连累被抓了。”
这下子,倒是把错全推给了庹桂花,也不知是谁,在罗洋花钱买了一台电视机后,恨不得把罗洋上上下下全都恭维一遍的。
庹桂花心生不服,哭着抬眼,用哭成了核桃的眼睛,看着尚宝林,指着他,气得说不出话来。
何春花便在此时,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