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还是以这种被驱逐的姿态,被赶出的界山寨,这让尚家在这山沟十八寨里,如何立足?
被赶出了寨子的一家人,再想进别的寨子,哪座寨子又敢收呢?他们又有什么脸,敢住进别的寨子里去呢?
尚家的结局已经被处理好,六爷又看向了何春花。
他那目光就宛如凌迟的刀般,朝着何春花飘过来,跪在地上的何春花,浑身一震,脊背上早已经爬满了冷汗。
她忙是哭道:
“六爷,六爷,我无辜啊,当时我说不让尚春妮带那帮人回寨子,可是尚春妮非要带,真的,我一直都是不愿意的,当时,当时我在镇上接到了尚春妮,镇上没有车回来了,她一听对方有车,可以让她早点儿回寨子来救弟弟,于是赶紧答应了给他们带路。”
现在尚春妮已经跑了,何春花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了,于是将所有的脏水,都往尚春妮的身上泼去,哭喊道:
“我虽然见钱眼开,可是尚春妮作保,说那群人是来搞开发的,带路没问题,我就答应了,我收了对方的钱,可是这个世上,谁骤然得了100块钱,谁会不到处炫耀啊?六爷,我真的没有有心害族长啊。”
听着何春花的话,尚宝林和庹桂花灰败的脸上,一阵怒意,特别是庹桂花,真是气都不打一处来,很明显,何春花是有错,可是从何春花的话里,错的更多的是尚春妮。
她将自己,从这一事件中,摘得干净。
庹桂花挣扎着,就来打何春花,一边打一边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