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庹君渺身边却是什么都没有,经纪公司的助理,只电话告诉她,让她最好换一个离经纪公司近一点儿的地方住,好方便随叫随到。
甚至,找房子的车马费,租房子的钱,搬家的钱,全都是庹君渺自己贴,经纪公司也不管的。
所以她听秦予希讽刺她,庹君渺就来气,加上之前,要不是秦予希不给她帮忙,不引她入行,她也犯不着绕这么大个圈子,如今还要受经纪公司的气。
于是庹君渺就冲着秦予希发脾气,
“吃吃吃,你一点儿用都没有,一天到晚就知道吃,一座寨子里出来的人,没见你帮过哪个的,秦予希你这样传回寨子里去,还想当下任族长?谁肯服你?”
“我用得着你们服吗?”
秦予希笑得愈发开怀了,戴着帽子的头一偏,怼道:
“你们这些贪慕虚荣,急功近利的年轻人,以后只怕也不会留在寨子里,我用得着你们服?哈哈哈。”
说罢,眼见庹君渺已经把箱子拖出了酒店房门,秦予希便将庹灵韵的酒店房门一关,拉着庹灵韵往电梯的方向走。
她又没说错,现在寨子里的年轻人,谁还能看得上界山寨这么个穷山沟?有钱了,谁都想住大城市,谁都想高楼大厦,所以现在寨子里的年轻人,若干年后,未必会留在界山寨。
秦予希无所谓他们服不服,她是界山寨的下任族长,不需要这些年轻人服她,因为这些年轻人,跟她不是同路人。
缀在后面的庹君渺,愤怒的冲秦予希和庹灵韵的背影,怒道:
“说的也对,一个穷山沟沟的族长而已,跟这城市的繁华热闹比起来,的确没人稀罕,秦予希,你最好保证你以后没有什么事儿,犯到我手上,那时候不管你怎么求我,我都不会帮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