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六爷家院子里的那几个族长,更是将脖子伸得长长的,想探知探知界山寨的八卦。
何春花自然不肯起来,坐在地上哭得就更伤心了,她这样的闹腾,还不知道秦予希就是买了她家吊脚楼的人呢,如果知道,不在秦予希面前闹腾得更厉害了?
然后,何春花又冲跟她一起来的几个人使了个颜色,那几个人领会了意思,刚刚要一屁股坐下来,也是准备哭天抢地了。
秦予希一扬声,指着何春花,问那几个人,
“你们是来解决问题的?还是来跟她一起撒泼的?”
跟着何春花来的那几个人,顿时你看我,我看你的,站着不动了。
秦予希如今的气势,可不比去年的时候了,去年夏天她还没钱没势的,也就乡旮旯里的小山姑一个。
然而今年,她是要钱有钱,要势有势,听说她的婆家还是帝都的人家,这别的不说了,就是“帝都”这两个字,就让这些在山里生活了一辈子的人们,感到高大上了。
所以秦予希的声音一大,周遭瞬间安静了下来,就连何春花撒泼的哭声都小了一些。
从市里回来的那几个人里,其中有一个姓庹,名庹泽洋的,约只有三十来岁,一脸黝黑粗壮,长得也一副老实巴交的模样。
他倒是没想着跟何春花一起撒泼,只是一脸惭愧的朝着秦予希走了两步,对秦予希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