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不能黑,说不定还得背上官司,狗仔杂志和高棋都要背官司。
高棋一下子就吓到了,又听那个狗仔杂志的小编说,秦予希找了一帮刚考到律师证的年轻小律师,已经拿到了手续,在港台法院正式立案起诉了好几家媒体杂志社。
而秦予希聘的那些据说刚刚才考到律师证的小年轻们,目前还只是在港台法院这边儿试水,找了几家比较好捏的小杂志社来告。
因为他们还没摸透这边儿的法律,所以仅仅只是试水而已。
所以高棋爆料的这家狗仔杂志社,作为散播秦予希黑料的源头杂志,接法院传票只是早晚的问题。
如果他们接到了法院的传票,那少不得就要撇清这个干系,把高棋推出去了。
料是高棋爆的,他们身为舆论载体,只不过负有一个没有调查清楚事件真实性,便往外发表了的责任,所以如果真要论起来,高棋才是主要被告人。
这撇清干系的一番话,让高棋吓懵了,回了酒店就给秦予希的工作室打了个电话。
这也是为什么秦予希让她等了20分钟,她却依旧没敢挂电话的原因。
所以尽管高棋不肯承认,秦予希却依然猜出了她此刻的处境,于是省城高端店办公室里坐着的秦予希,舒舒服服悠闲自在的靠在柔软的办公椅背上,对凄凄惨惨戚戚的高棋轻声说道:
“不行啊,这事儿是你先起头的,没道理你觉得不好玩儿了,就想甩手不玩了,那被你拖下水的我,岂不是很没意思。”
电话中,高棋吸了口冷气,又听得秦予希笑道:
“反正我有钱,我有律师,我的律师一天到晚没事儿做了,就琢磨着怎么替我讨回公道摆脱麻烦,高棋,你在外面儿慢慢玩,所有辱我骂我蔑我的杂志报纸,我一家一家的告,告到他们倾家荡产,告到他们从此以后,再不敢未经证实,就随便乱发别人的绯闻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