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祁子涵起身就出了堂屋的门,去给秦予希下面条了。
隔壁六爷的院子里,寨子里的人七嘴八舌的,在说金花服失窃的事情。
倒是没有人怪秦予希家里人没有保管好金花服,而是都在说人心不古,连金花服都偷!
这座寨子自开发之后,丢过钱,丢过装饰品,也丢过一些山民们晾晒在院子里的衣服,这次丢了界山寨的金花服,引得众人对那些小偷一阵唾骂。
但除了唾骂,他们找也找过了,排查自己家房里住的游客,也排查过来,再多的,也就帮不了什么别的忙了。
倒是松璞存见着界山寨这样大张旗鼓的搜索寨子,找一套金花服,忙是跌跌撞撞的抱着一堆书,往秦予希家的院子里跑。
祁子涵正在厨房里给秦予希下面条,赶紧的出来,要拦住松璞存。
可那老学究宛若被什么力量附体了般,刷刷刷的就上了楼梯,闯进了秦予希家里的堂屋,大喊道:
“那套衣服丢了?一直保存在你们寨子里的金花服丢了?天啦,这个事情大了。”
他一副扼腕痛惜的模样,将手里的书翻了翻,对秦予希说道:
“我跟你说,我查了你们的县志啊,这个县志里有这么一段儿,我不跟你说古文,我用白话给你翻译一下,大概意思就是说,皇子流落到了此处,建立了界山寨,那个时候,还跟当地的土匪打了一仗,才在这里站稳脚跟,然后说自己最美丽的女儿,就是他的瑰宝。”
秦予希点点头,很认真的看着痛心疾首的松璞存,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