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此,秦予希便在家里过上了猪一般的日子,不是吃就是睡,不是睡就是吃的。
特别是翻过了年后,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几乎能花一整天的时间,在睡觉上面了。
家里几个人也随她,只要她不疼不痒的,让她多睡会儿也没什么。
过了十五之后,寨子里越发的热闹了,但那似乎都是别人家的热闹,跟秦予希毫无干系似的。
便是在秦予希这样懒洋洋的过着日子中,庹灵韵匆匆进了秦予希的卧室,唤醒了躺在床上的秦予希,急道:
“予希姐,我听说君皓哥进医院了。”
秦予希睁开了眼睛,从床上坐起来,有些迷茫的看着庹灵韵,眨了眨眼,问道:
“他又出了什么事?”
“方才寨子里几个跟他们家要好的人,过来同六爷说的,只说君皓哥一直都没有回省城,今日传来的消息,说他与县城一户放碟片的人家起了冲突,被那户家里的人,身上砍了一刀,现在县医院里呢。”
“好端端的,跟别个放碟片的人家是怎么起的冲突?他不是一直都当自己是个省城人,看谁都跟乡里巴人一样吗?”
秦予希盘腿坐在自家的床上,拢着被子,蹙眉,莫非是庹君皓被抢劫了?
却是还不等庹灵韵回答,陈玉莲手里端着一碗羹走进来,对秦予希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