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木涣跌跌撞撞的冲出了吊脚楼,朝着背后的界山寨,头晕脑胀的跑了去。
他的身后,正在和帝都几个臭棋篓子商量的祁睿渊,见状,骂了一声,
“臭小子,不就是一窝鸟蛋吗?回头就给他煮了吃掉。”
界山寨里的这个小插曲,丝毫没有影响到国际上对于秦予希一事的关注度。
事情越演越烈,华夏影城里窝着的昂沙,起的拿着枪,指着面前畏畏缩缩浑身发抖的曹大少,用蹩脚的中文怒道:
“这就是你办的小事?一件小事都被你搞成了这样,这就是你办的小事?”
被那黑黝黝的枪口对着,曹大少双膝一软,就跪在了地上,浑身抖得越来越厉害,痛哭流涕的喊道:
“昂沙少爷,饶命啊昂沙少爷,这个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还是有转圜余地的,还有转圜余地。”
“余地?”
昂沙脸上有着嗜血的笑容,怒道:
“我倒是很想听听,你还怎么让这个事情有转圜!”
他对华夏汉语很是精通,因为昂沙从小就被熏陶着华夏文化,从小,他家族里的人,就告诉他,在华夏有一个巨大的宝藏,他长大之后一定要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