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妇人收了收手臂,不想把银票给楚旭锦,但不给肯定能惹上麻烦,最后还是把银票给楚旭锦了,“官爷,有什么问题吗?”
楚旭锦细细看了看银票,好家伙,全是假银票,“你这银票是假的,你知道吗?”
中年妇人脑门儿上的冷汗立马就流下来了,但她不相信,“官爷,你可不要乱说,这银票是我夫君前些日子才给我的,怎么可能是假的?”
这些捕快不会是想侵吞她的银票吧?
楚旭锦没有再跟她说多什么,“去衙门说吧。”
中年妇人肯定不愿意,并且心里更加坚信了楚旭锦等人想吃掉她银票的事,她本身泼辣,这个念头刺激了她,她立马从卑微变得嚣张。
“官爷,你无凭无据,凭什么说我的是假银票?”
“不是无凭无据,这银票就是假的。”楚旭锦自己掏出一张真的银票,“你自己对比一下。”
中年妇人立马查看起来。
周围的人也都伸长了脖子瞧,心里暗暗道,如果真是假银票,这中年妇人一下拿出那么多,只怕跟假银票案脱不了干系。
假银票的事已经在几个县城传得沸沸扬扬了,现在大家做生意都不要银票,要银两了。
伙计擦了擦额头的汗,幸好官府的人及时出现,不然用假银票买了店铺里的东西,后果……不敢想。
中年妇人经过对比,看出了两种银票的差距,但她不愿承认自己的是假的,“你的才是假的,我的是真的。”
楚旭锦懒得跟对方纠缠,“带走,回衙门问话。”
尽管中年妇人不愿意,但最后还是被带了回去,立即审问。
一番审问,中年妇人交代,银票都是他夫君前日带回来给她的,今天一早人又走了。
最关键的是,这中年妇人的夫君是个打铁的工匠,家里从爷爷辈就已经在经营打铁铺了,日子过得还挺宽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