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下成平局,最少也要半个时辰,楚旭尧左右看了看,“五姐,景鸿哥,那边有花坛,我过去坐坐。”
“去吧,一会儿走的时候,我叫你。”
“嗯。”楚旭尧向不远处的花坛走去,刚坐下,就听到一阵理论声。
国子监学子罗济生嘲讽道,“云斐书院的学子不过如此,连一副普通的对联都对不出来。”
云斐书院学子秦和春不卑不亢道,“我不过是他们中最差的,对不出来很正常,请不要带上所有云斐书院的学子。”
国子监学子曾睿杰咄咄逼人道,“你倒是很会辩解,但是你对不出来,就是丢了你们书院的脸。”
秦和春高声道,“我说了,我虽然是云斐书院的学生,但是我不能代表整个书院。”
罗济生狂傲道,“行啊,那就找一个能代表你们书院的,都说你们书院注重诗书礼乐、琴棋书画的培养,我们书院都是些擅长搞阴谋诡计的,怎么,专门培养,竟然培养出一些庸才?”
秦和春气得脸红脖子粗,“你……”
曾睿杰扬起嘴角,掌心轻轻击打着扇子,一副很拽的样子,“我什么我,有本事就拿出来,没本事就认!”
这时,云斐书院的学子簇拥着一个眉眼清秀的少年过来,少年手拿一把山水画的折扇,面色温柔,令人如沐春风。
云斐书院学子陆朝建愤愤不平道,“师哥,就是他们侮辱我们整个书院的学子!”
庄玉衍目光扫过众人,柔和一笑,“不见天空全然相貌,却说天空只有那么大,没想到你们国子监的学子看待问题那么片面。”
别看他年纪小,却是云斐书院对对子最厉害的人,夫子都被他难倒过,更是自己创了很多绝对,在云斐书院名声斐然。
这话让一众国子监的学子微微脸红,却也更加激化了两方的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