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柠忽然道，“五妹，要造成二姐身体不孕，得长期下药才是，他只是一两次，下药也没用啊。”

“听听他怎么说。”楚清芷看向小厮，“你和林清什么关系？”

小厮还没反应过来，已经回答问题了，“我们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

“下药的事，林清知道吗？”

“知道啊，每次她去送药膳，我都会半路拦截她，带着她去那间偏僻的屋子亲热一番，她会看着我把药放入药膳里，还亲自用勺子搅拌……”

楚清柠打断了小厮的话，“我二姐才嫁进来几天，可听你的话，你们已经这样干很久了，那你们下药的对象是谁？”

“大少爷啊，要是大少爷不能生了，不是彻底解决问题了？给少夫人下药，那是以防万一。”

宁宇霆脸上像浮上了一层冰，一脸寒峭，盯着小厮，恨不得立即杀了他。

楚清月一阵心悸，“宇霆，一会儿让五妹给你把把脉，不会有事的。”

宁宇霆看了眼楚清月，神色缓和了一下，希望一切还来得及。

楚清柠骂道，“你们太恶毒了！”

小厮放逐自我了，“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你也不知道宁府有多少财宝，财帛动人心啊！”

楚清芷敛眉，“谁让你这么干的？”

小厮忽然笑了出来，笑声里充满无奈和悲凉，“二爷两年前收了一个叫唐柔的通房丫鬟，那是我喜欢的女子，为了她，我来到府里做小厮，偷偷跟唐柔幽会，可是、可是……”他哭了出来，“一次我们约会的时候，被二夫人发现了。”

“二夫人当时没有说什么，事后，她把我俩叫去，以此威胁，让我们给大少爷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