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兆镛忍不住皱眉,情绪也低沉了下去,“明日就走,至于回不回来,大概率不会回来。”
江秉节不赞同,“你正月不是要成亲?你不回来怎么成?”
江兆镛没有说话,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脸色慢慢变得愁闷起来,过了一会儿,他道,“今天不说那些不开心的事,陪兄弟再去打一次猎,下一次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几位好友对视一眼,“行,今天咱们就打猎,其他什么也不说。”
策马奔腾,意气风发,想着山林的方向,渐行渐远。
江兆镛和几位好友在林子里狩猎了一天,直到尽兴了才结束。
江兆镛对大家说道,“把猎物都卖给我吧,我拿去送到我未婚妻家,以后不能常去看她了。”话语间充满了伤感和不舍。
江秉节豪爽道,“卖什么卖,都送给你,都拿去,今天我们就当是陪你玩儿了一天。”
江兆镛对几人拱了拱手,“多谢了,兄弟。”
大家帮江兆镛把猎物绑起来放到马上。
江秉节拍了拍江兆镛的肩膀道,“日后回来记得通知兄弟们一声,大家再一起打猎喝酒。”
“不要说得那么伤感,怎么着,我应该是要回来成亲的,到时候你们都来喝喜酒。”
“那敢情好,到时候我们一定到。”
“行。”
与几人分别,江兆镛骑上马,往楚家村而来。
楚清柠提着一个篮子去院子边采木耳,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几根树上的木耳总是长得飞快,往往采了之后,四五天又长起来了,家里因此存了大量的木耳,周围的亲朋好友也吃了不少。
木耳长得很大,有小孩儿的手那么大,肥肥的,品质极好。
楚清柠采着采着,村里的小孩儿们跑了过来,一个六七岁的小孩儿仰起小脸道,“清柠姐姐,我们帮你一起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