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关将至,热闹的气氛已经笼罩京城大街小巷,商铺店家皆张灯结彩,迎接新年的到来。
这一年实在发生了太多事,回忆起来跌宕起伏,尤其是近期发生的那些事,更可谓惊心动魄,说从鬼门关走了一圈也不为过。尽管已经过去一个月,可赵盈盈还是时常觉得心有余悸。
经历过这样大的事后,赵盈盈愈发觉得应当享受生活,因而便对即将到来的新年,便格外兴奋。她摩拳擦掌,决定亲自操持,好好过这个年。
当然这兴奋只持续了半日,便消退了。
赵盈盈对着那些要采买核对的单子看得脑袋疼,起初还努力睁开眼睛,后来便索性趴在桌上昏昏欲睡。
霍凭景回来时,只瞧见桌上一颗毛茸茸的脑袋。
霍凭景轻手轻脚走近,在桌案另一面坐下,赵盈盈额角有缕碎发掉落,似乎有些痒,她伸手拨弄,可一下没撩开。霍凭景唇角弯了弯,伸手替她将那缕碎发拨开。
赵盈盈微微蹙起的眉头渐渐舒展,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霍凭景手边,霍凭景的指腹不由得落在她柔滑的脸颊上,慢慢摩|挲着,直至落在她唇边。
她今日上了口脂,仍是她往日里最爱用的那种红色,衬得整个人愈发鲜活。
霍凭景指腹轻轻擦过她唇,想到初见她时的模样,他微微俯身,在她唇上轻啄一下。
尝到口脂的味道,涩涩的。
他唇角更弯,再次俯身吻住那双唇,这回不是蜻蜓点水,亦不是浅尝辄止,而是慢慢地探了进去,仔仔细细地品味。
赵盈盈慢慢睁开眼睛,她思绪还未完全清明,只是下意识地回应,感觉到嘴巴里的作乱,不由得轻吮了下霍凭景的舌头。
随即感觉到嘴里作乱的舌头更为凶猛,几乎要将她的呼吸都夺去。
赵盈盈不由得伸手推了推人,他坚实的胸膛堵在她面前,如同一面铁壁,哪里推得动,何况她这会儿还懒洋洋的,压根没睡醒,更没力气。霍凭景握住她纤瘦的手腕,将她整个抱起来,放在腿上。
唇舌纠缠了好一会儿,霍凭景才放过她,让她大口呼吸。赵盈盈这会儿终于脸嘴带舌地呼吸,仿佛濒死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