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29 “小娇妻。”(3 / 4)

我又初恋了 慕吱 11971 字 9个月前

“哦。”

“你呢,相亲过没?”

“没。”

“……”

对话趋近苍白。

商从洲顺势步入正题,与陈知让聊工作相关的事。

应酬结束,各自回家。

陈知让没有司机,在手机上找代驾。

商从洲说:“要不坐我的车回去?”

陈知让收起手机:“行。”

约莫过了十五分钟,司机将车缓缓停在陈知让所住小区门外。

“谢了。”陈知让说。

“不客气。”商从洲懒懒散散地靠在椅背上。

陈知让下了车后,商从洲的车便离开。

他转身,往小区大门走去,走了没几步,停了下来。

正前方,书吟提着一只透明购物袋,另一只手拿着冰激凌,慢悠悠地往这边走来。她心不在焉地,好半晌,才注意到陈知让的存在。

白天下了场雨,气温稍稍升高了些,夏日的夜晚,空气里有着潮热。

他周身满是酒气。

书吟问:“你刚应酬完吗?”

陈知让:“嗯。”

书吟舔了口冰激凌,想起自己手里拎着一袋冰激凌,于是问他:“要不要吃冰激凌?我刚买的。”

他视线往下扫,醉眸挟着冷光。

随即,伸手,抽了一根。

但他始终拿着冰激凌,没有撕开包装。

二人无言,乘坐回家的电梯。

书吟先到,离开前,她说:“睡前喝杯蜂蜜水,第二天嗓子会舒服一些。”

陈知让沉沉地嗯了声。

和他在电梯里分开,书吟回到家里。

这天太热了。

到家的第一时间,她把空调打开。

然后,把冰激凌放进冰箱冷冻层。

空调温度调的过低,加上前一天在雨里狂奔,跑完又在车里吹冷气。冷热交替,直接导致第二天醒来的书吟重感冒。

书吟不喜欢去医院。

中学时,她感染流感,每天放学都得去医院打吊瓶。流感高峰期,输液厅里打吊瓶的人很多,大多都是她这个年龄段的学生。可是没有一个是像她这样一个人来的,他们都有父母作陪。

书吟一边羡慕又一边安慰自己,她爸妈只是忙于工作,忙着赚钱,他们努力赚钱,都是为了她。她是他们的女儿,他们最爱的就是她了。

但吊瓶打完,她给妈妈打电话,换来的却是对方一句:“打完吊瓶就赶紧回家做作业,别在外面玩。”

好像在她妈妈眼里,学业永远是最重要的。

从那之后,书吟讨厌去医院。

等待热水烧开的时间,书吟用体温计测了下.体温。

万幸,没发烧,只是感冒。

她翻找出感冒药,看了下时间,没过期。按照医嘱,吞了几颗。感冒药吃了天,感冒好了大半,但她仍咳嗽。于是出门,去附近的诊所,让医生开了点儿治咳嗽的药。

这场病来势汹汹,五月的后半月,书吟都在咳嗽声中度过。

她每天不是睡觉,就是吃饭,但凡看手机,必定是回复沈以星的消息。

沈以星是个实打实的恋爱脑,和段淮北分开了才多久,架不住想念,定了张机票,飞去国外找他去了。

她时常给书吟发消息,分享日常。

之前的日常,还停留在沈以星去国外那天,正好是书吟生日。

书吟都没说她重色轻友,沈以星反倒自责起来,最后,以她转了52000告终,她说:“我不陪你,但我的钱永远陪你。”

然后,潇洒地登机,找段淮北去了。

之后,沈以星有一搭没一搭地找书吟说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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