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魂野鬼，哪里来的孤魂，哪里来的野鬼，高震不信鬼神，与其信她被鬼附身了，还不如信她压力太大精神分裂了。

高震这次请假，是带她去看心理医生。

那个男孩打电话过来的时候，高震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接了。

“看完了吗？”男孩声音很愉悦，好像有什么事情让他很开心似的。

高震已经不耐烦和他说话了，作为一个成年人，和一个这么小的男孩子计较也有点欺负人，他能理解他喜欢柳澄所以跟踪她录她影像的行为，但理解不代表容忍，他警告他，“如果还有下次，我会找你父母谈谈。”

男孩似乎也没惊讶于他这种反应，“你真的喜欢她？你会娶她吗？”

高震很不耐烦，“关你屁事！”

男孩叹了一口气，说:“我也喜欢她，你就不能让给我吗？”

“……”这个人，可能脑子真的有病，高震直接挂了电话。

男孩听着电话的忙音，自言自语道:“怎么都爱挂人电话呢？至少让我把话说完啊。”

高震挂掉电话，就进客厅，带着柳澄出了门。

这路上高震都不说去哪儿，脸上也没什么笑容，柳澄问不出口，也就没说话了，直到两个人站在了医院门口，她才出声，问:“你生病了吗？”

如果是生病了才这样闷闷不乐，倒还说得过去，只是他这个样子，难道是生了什么不治之症了吗？脸色这么红润，看着又不像。

柳澄心里纳闷着，高震带着她径直挂了精神科，她意识到了什么，安静地任他摆布。

他挂的还是专家号，柳澄和医生聊完，脸色已经变的很差劲，一出来就质问他，“你什么意思？”

高震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嘘了一声，然后说:“我看看之前那砖头有没有将你脑袋拍出问题来。”

“现在才看是不是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