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渐渐觉得前途迷茫，好像自己怎么努力都无法超过顾曼昔下午的拍摄，曹月枝再度被陆山河狠狠批评了一番。

曹月枝红了眼。

陆山河眉头皱地老高，瞧见曹月枝红通通的双眼，发觉自己语气似乎过重，陆山河摆手，软下声音：“算了，你先回去休息。今晚早点睡，别熬夜。”

曹月枝没吭声，被喜欢的人“嫌弃”，心脏抽抽地疼。

曹月枝离去，陆山河这才揉着太阳穴坐下，江城给他泡了一杯清火降燥的菊花茶。

陆山河叹气，嘬口茶润嗓子，纳闷无比：“这曹月枝的演技，忽上忽下，实在是很难把控住。我记得之前和她合作，她演技发挥一向很稳定的。”

追求完美的陆山河，容不得剧组里出一点点的瑕疵。

他甚至有换了曹月枝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