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然很纳闷：“什么？”

李大妈牵着自己的狗，避如蛇蝎，远远走开了。

林然一脸莫名其妙，他走进小区，兜里的手机忽的滴滴滴响动。是女朋友苗子打来的电话，林然微笑接电话：“苗子，今天你提前下班了吗？”

“滚！我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人！那种侮辱女性的脏话，你是怎么骂出口的？”女友恼怒地说，“林然啊林然，我竟然没想到，你看起来是个体面人，在网络上竟然还是个营销号！你那些辱骂女明星的话，我看得都心寒！”

林然僵住，惶恐不安：“不，你听我解释！”

“滚！”女友飞速挂断电话。

林然还很懵，他平日里的确是银行员工。但私下里，他还开了一个叫八卦兔子的营销号，是顾曼昔的黑粉头子。他其实挺喜欢顾曼昔的颜值，但他更喜欢钱——所以，他接了单子，专门造谣、辱骂顾曼昔。

他要买房，要车，养家，需要钱。

在网络上开个营销号，接点单子，引导下脑残粉网曝别人，就能赚取不少的钱，这笔交易值得。至于被他网曝的女明星，他才不在乎呢，明星又不缺钱。

那些带着生zhi器-官的肮脏字眼，都是他一个字一个字打出来的。

本来这种勾当，他一直暗中做，从未对任何人表露。可为何，身边的人都知道了？

林然走进小区，小区里热情的大爷大妈们各个用异样的眼光看他，这让林然感到难堪。他忽的注意到，小区楼上挂着好几条巨大的横幅——

x栋33号的户主林然，在网络上公然辱骂女性

剩下几条横幅上，写着他辱骂的句子。一句句仿佛是从粪坑里捞出来似的，又脏又臭又龌龊，不堪入目，很难相信这是一个接受过教育的斯文男人写出来的字眼。

林然愣在原地，耳根烧的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