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初扭头一瞧，程轻云就在顾初三米远的地方站着。她那张和顾曼昔七八分相似的脸，依然是温柔娴雅，安静漂亮。顾初知道程轻云在模仿顾曼昔——

可顾曼昔的温柔静美，是骨子里的气质，是虐文原著的作者赋予她的性格。

程轻云再怎么模仿，也只能模仿个表面。

“程阿姨，你好呀。”顾初主动打招呼，“这里有奶茶奶糕和曲奇饼，程阿姨您要吃吗？”

程轻云厌恶地看着顾初。

这小贱蹄子，无论何时看到，她都深恶痛绝。

明明看起来只是个五六岁的小孩，可那张嘴里永远冒不出好话。还有那双故作天真的眼睛，分明藏满了算计和狡猾！肯定是顾曼昔在背后教导的。

什么样的妈，教出什么样的孩子。

“不用，谢谢初初。”程轻云心里厌恶，脸上的温柔依旧不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