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予说:“再苦再累,我都不想再呆在侯府,兄长不必恐吓我。”
温岁说:“我没有恐吓你,我就是想让你再考虑考虑,不过你已经十三岁了,已经算是个大人了,既然你有这种想法,说明是深思熟虑过后的决定,那么我也不会拦你。”
温予眼里流露出几分讽刺,他并不意外温岁的说辞,他这样的人,将继母、亲弟一一除去,哪还有什么情谊在,“谢谢兄长,希望兄长信守承诺。”
温岁说:“好了,你好好读书罢,争取考中进士,出人头地。”
温予应了,等他走后,温长明呵斥道:“你当真是胡闹,分家这种事情岂是能轻易说出口的?”
温岁说:“人一辈子,也就几十年光景,他想做什么就让他做什么罢。”
这语气,当真像是在训孙子。
温长明:“……”
其实也是他性格软弱,怎么能怪子呢?
温岁不经意地说:“对了,下个月我要与陛下成亲,我想了想,还是决定将这件事告诉你,毕竟你是我爹。”
温长明:“啊??”
他怀疑自己耳朵坏掉了。
温岁说:“至于能不能行,没事,我给写一条批言就好了。”
温长明:“啊???”
温岁一脸严肃地对温长明说:“我是国师。”
温长明两眼一闭,昏了过去。
温岁忙给他掐人中给他掐醒了,温长明醒来第一句话便是:“你在与我开玩笑?”
温岁道:“没有。”
温长明头一仰,又晕了过去。
三个子,竟没有一个留在身边,怎能不让他崩溃。
温岁干脆送温长明回去休息了,自此温长明没再提让温岁成亲的事情,也不许其他房提起。
翌日,温岁与江释雪一块品茶,这几年天气一直温暖如春,鲜花永不凋谢,缔造了某种神迹传说,某种程度上也让江释雪的威信增强了许多。
更别提江释雪在政事是有实绩的,而温岁有现代的各种知识,两人强强联手,这几年粮食大丰收,道路也翻新成水泥路,并且推广全国使用,修路的费用温岁倾情赞助————毕竟不花就要摆博物馆,还不如做点实事。
三年下来,江释雪的政绩硕果累累,温岁作为国师的名声也在外。
只是有权贵再来求丹,温岁却是拿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