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有些目击者，七嘴八舌与警察说明情况后，警察都震惊了，检查了一番地上的人，都只是昏迷，身上没有出现任何外伤，这就更奇怪了。

警察将这些人叫醒，这些人目光涣散，竟是痴傻了。

警察以为是被江释雪打傻了，马上要地请江释雪和温岁去一趟警局，老板连忙凑上来说：“我这里有监控，是这几个客人先动手的。”

警察看了监控，发现江释雪的确没打他们头，都是轻轻一碰，这些人就倒下了，便又以为是喝醉了，是个醉汉，一一把人送到医院，叮嘱江释雪和温岁吃完饭早些回家才走。

江释雪坐下来，看温岁看戏看得满脸通红，不由得微笑。

温岁说：“你刚才好帅啊！”

又有些懊悔，“早知如此，不应该耽误你去练武场。”

江释雪淡淡地笑：“我会晚上偷偷练。”

温岁：“……”

他一愣，有些不敢置信，“……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

话还没说完，江释雪便回答说：“是。”

温岁：“……”

温岁咳嗽了一声，虚伪一笑，“都是老夫老妻了，我也不敢跟你说这些虚的，我就是想捧杀你。”

江释雪评价道：“手段很拙劣。”

温岁：“……”

温岁虚心请教：“那我要如何才能真正养废你呢？”

江释雪道：“不如从小养。”

温岁说：“那不行，这样不让播。”

江释雪：“嗯？”

温岁说：“会被红锁的。”

江释雪沉思道：“我听不懂。”

温岁便换了话题，问：“那几个人真的傻了吗？”

江释雪微微笑道：“只会傻一时，很快便会清醒，但是他们会逐渐走不了路，只能瘫在床上，直到死亡。”

温岁：“……”

他打了一个寒颤。

江释雪看着他，说：“不要对他们有过多的怜悯，若我们是女子，你想想后果。”

温岁说：“我并不怜悯他们，我听到他们说的话了。”

温岁又接着道：“这种人为非作歹惯了，看面相就是淫邪之辈！”

江释雪放下筷子，说：“回去吧。”

他们走在街上，看着万家灯火，江释雪由衷地说：“这里比燕国好。”

温岁说：“是啊。”

江释雪看着他，目光深邃，“你不会贪恋此地的风光，不愿与我回去罢？”

温岁想了想，说：“的确很贪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