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寿兄有所不知,我与那人虽然是同族,却不同路。我自小进学,寒窗十几载,他却多在街边晃荡,而今他大概是攀附到了何人门槛之下,做了一些买卖,赚得身家。我自看不上他,他也心中自得,如此而已。”甘正答完话语,其实心中也有忐忑,甘奇的大名,他不是没有听说过,只是甘正如何也不能把两个甘奇联系在一起,即便有人与他细说过一二,他也下意识选择不相信。
因为甘奇是什么样的人,甘正太熟悉不过。别人可以把两个甘奇弄错,他可不会。一百多万人口的汴梁城,有两个叫甘奇的人,太正常不过。
但是真要把话又说回来,听人说多了南城外的大才甘奇,甘正心中还是有一些疑惑的,所以才会显得有些忐忑。
“哦?原道如此,也罢,看那几人还佩了剑,自然不是一路人,那便各走各的路就是,百贯一席都花的出去,看来这人本事不小啊。”刘几随意说道。
“嗯,定然又是攀附权贵才如此舍得。”甘正答道。
刘几闻言哈哈一笑:“咱们呐,就是做不出这般的事情,若是能学人做出这般阿谀之事,如今怕早已是那些达官贵人的座上宾了。”
甘正深以为然,点头说道:“小弟就是不会阿谀奉承,攀附不上关系,只得万事靠自己,罢了罢了。”
刘几还安慰一语:“君子当如是也!攀附门槛,终不如靠自己的本事,只待东华门外唱了名,自己就是门槛了,还何须攀附他人?”
“小弟有礼,伯寿兄请!”甘正已然抬杯去敬酒。
此时头前的小台子上,一个女子慢慢走出,十**岁,礼节周到,福礼而下,开口说道:“奴家多谢今夜诸位公子抬举,在此一礼,愿诸位公子今夜尽兴。”
姑娘话语说完,满场皆是起身回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