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我再给您收拾收拾吧,这天还没晚呢,我晚些时候再走。”
“不必了。”
“王……”寒零苦下了一张脸,他不想走,要不是仓龄山不许外人入住,他非得搬上他的行礼,和他家王住在一起。
寒墨摆了摆手,“快走吧,仓龄山地形复杂,走的晚了,怕是瞧不见下山的路的。”
“好吧。”寒零不情不愿的上前,恭敬的行了一礼。
“那属下就先走了,王您注意安全,有什么事,您一定要传信给属下,属下会立刻赶到的。”
“嗯。”
“那…那属下真的走了?”
寒墨黑着脸抬头看他,声音都冷了下来,“快走!”
“是是是……”寒零不敢耽搁,屁股抹油的转身就跑了。
寒墨见他走了,摇了摇头,转身给自己倒了一杯灵茶。
茶盏碗碟,都是自己带的,只是这壶灵茶是来的时候就放在这桌案上的。
寒墨刚入嘴中,便是一股微苦之意,想也没想,便要起身吐出来,却闻声被人阻止。
“师弟可莫要吐这好茶,这是师兄特意让人温盖上的需灵茶。”
花容抱着怀中的一袭软被踏门而入,温润的嘴角,还带着一抹细碎的笑容,“我便猜你会吐出来,所以我过来知会你一声。”
闻言,寒墨只能苦着舌头,硬生生的将这苦茶给咽了下去。
“二…二师兄怎么来了?”寒墨说这话有几分的不自在,因为到现今他还是不太熟悉他的新身份。
花容抬脚进了内室,将软被放在床榻上,才转身走出来说道:“给你送一床舒适的衾子,怕你晚上睡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