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那么多干什么?”妙媛不高兴的推开面前的茶盏,整个人生无可恋的趴在石案上,两只修长的手臂慵懒的伸着,都快要碰到慕容沣面前的茶盏了。
“我马上就要去师傅面前受训的人了,她人如何,我可管不着。”
“你怎么会去受训呢?”慕容沣将面前的茶盏拿开,生怕被她碰倒了,再烫着她去。
“你可是要跟着师傅,学习更高深的术法和修为去的,怎的会是受训呢?”
“怎么不会是受训?”妙媛披散着一头靓丽的紫发,小脸气鼓鼓的看着他,因为身后的暖阳明媚,日光大好,是以身上多了几分斑斓的霞光,脸颊上也带了些红彤彤的热意。
“师傅的威名,四海八荒,何人不知?比之父君,过犹而不及。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我可不想去他面前修炼,被他训斥,还不如跟着慕容师兄你来的自在。”
慕容沣诧异,可是心底到底是有几分的开心的,“你…你当真是想跟在我的身边?”
她点头,“嗯,我觉着,师兄教的好极了。”
她喜欢他的这种教学方式,不骄不躁,一步一个脚印,可以学的扎实,牢靠。
他笑了,十分高兴,几十万年来难得一见的高兴,“好,既如此,回头我再帮你问问师傅。”
“好啊,那就谢谢师兄了。”妙媛连忙生龙活虎的坐了起来,拿过一旁被自己推远了的杯盏,起身敬他。
慕容沣端起他的茶盏,小心的和她碰了一下,“师妹客气。”
两人畅快的喝着茶,聊着天,坐在温暖的墨竹亭子里,有说有笑,好不欢快的画面,煞是温馨。
这落在旁人的眼里,当真是十分的刺眼,万分的难言。
他转身便走,手中的月心剑握的发麻,青筋暴起,可见他内心的情绪,隐忍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