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他们这一群当值的弟子之中,被他骗过伤过的人又何止他们几个。
慕容沣气的撰紧了拳头,怒声:“奎银!!你难道忘了当日你拜入师傅门下所发的毒誓了吗?!”
“若是伤人伤己,毁坏仓龄山,上不尊师,下不重道,便要凌迟而死,五雷轰顶!!”
“那又如何?”奎银此时此刻像个爆炸狂妄的狼崽子,任谁的话都听不进去。
“你们不顾我的意愿,将我带离人族,带离我父兄的身边,逼我拜师认命,逼我学习修炼术法之道,逼我忘却前尘往事,忘却家国情怀,难道你们就是好人了吗?”
慕容沣气的不轻,“你在妄言什么?有关于你的身世一事,早在鬼族的时候,黑常将军就与你讲的十分的详细了。”
“若不是因为你的亲生母亲作恶多端,那月心剑怎么可能会伤了那么多的人?你以为,你做为她的儿子,就可以逃避这些责任吗?”
奎银一下刺红了眼睛,怒吼:“我从未见过她!凭什么她的事要我来承担?我不认!”
“你不认?”慕容沣气笑了,气的肺腑都快要炸了,“要不是因为你的亲生母亲对你全权相护,你又怎么可能在这六千万年间,在月心剑的鬼祟之气之中存活下来?”
“你还不认?你竟还不认她……”
这天下竟有如此大逆不道的事吗?亲生儿子竟然不认自己的母亲?还是为了他坏事而做尽的母亲!
“我只认我的父兄!!”奎银怒吼,手中的长剑因为他的全力嘶吼而变得晃动危险,直抵着妙媛的喉咙脖颈。
妙媛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只看一眼,眼睛便闭了起来,不敢再看。尽管这把剑杀不死她,可她依然有些恐惧和慌乱。
她目前能做的,就是尽量忽视脖颈前这把触感微凉,窒息锋利的长剑。
然则内心疯狂的咒骂:该死的,该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