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琦阁内
房门被关了起来,那些当值的弟子们也全部都回去了。
走的时候,慕容沣特意叮嘱他们,此事千万不要在师傅面前提及,否则不止奎银受罚,他们这些当值的所有弟子们,包括慕容沣他自己都是要受罚的。
妙媛给慕容沣倒了一杯热茶之后,便走到一旁的软塌上面,盖着雪白的毛毯躺了下去。
她身上的病还没有好,还是不要与他们随便接触的好,免得将病气过给慕容师兄,再连累师兄生病就不好了。
“说吧……”奎银冷静了一会后,语气平缓的问他。
慕容沣端起茶盏喝了一口热茶,暖了暖身子后,才道:“要我说也可以,但是今日你闯下滔天大祸,总得有个说法吧?”
“你别太过分。”奎银握起了拳头,红着眼睛怒盯着他。
他已经答应他,以后再不挟持这里的人,且再也不会做出伤害他们这里人的事了。
他竟还想得寸进尺。
慕容沣噔的一声将茶盏重重的放了下来,浑身气势威严道:“是我过分还是你过分?!”
“我遵循师傅的命令,对你多加指导和教习,从未苛刻辱骂过你一分,对你可谓尽职尽责。”
“结果今儿个你是怎么回报我的?打伤书蛎师弟,取了他的血迹冒充他,骗我下山。最后,还挟持了生病的妙媛师妹,威胁我?”
“如今,我只是想要个说法罢了,如何过分?!”
奎银紧紧的握着拳头,红着双眼与他对峙,好像一头倔驴一样打死不吭声,显然是不想给他什么说法的。
“行,好啊。”慕容沣一挥衣袖,语气无所谓的样子,“竟然你不想认错,也不想给个说法,那我也不想管了,什么圣上父兄的,关我何事?我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