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师兄。”妙媛也好笑的停下了步伐,居高临下的视线注视着他,想不到瀚量师兄的胆子竟这样小啊,比她还小呢。
“不、不是啊……”瀚量蹲地抱着耳朵脑袋摇头,“我…我是感觉我们现在出来不安全,而且我们现在就算进去了,寒墨师弟他们的仪式说不定也早就结束了。”
“怎么会?”花容折回来,低身抓着他肩膀的衣服就将他给拉了起来,“那仪式早着才结束呢,你就是不敢去,害怕!”
他们来都来了,又怎么会放他轻易的走呢。
“哎呦师兄。”瀚量无奈的被他拽着往前走。花容拽的用力,一副不容他挣脱的架势,瀚量晃动着肩膀想要挣脱他,可是自己的力气又不如他,根本就挣脱不动。
虽然此刻想要反悔下山已经不可能了,他已经上了贼船了,特别是这艘贼船还是他提议开的,但是他现在就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像是……
今夜必有大事发生,而且这大事他预感会不太好。
妙媛将糯洺放了出来断后,以防真的有什么危险跟着他们。糯洺嗅觉灵敏,反应快速,所以要是真的有什么动静它也能及时的发现并提醒他们。
一人一宠飞快的跟上他们的步伐,几人脚步加快的往祭祀台的方向赶去。
月光逐渐明亮了起来,祭祀林山悄无声息的进入暗夜之中。
一切循规蹈矩的草林之中,好像依旧如常,没什么变化,又好似突然在这一刻多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一双果绿色的眼睛,犹如鹰隼般犀利的盯着他们一行人的方向,随即身影悄无声息的又藏入了草林之中,隐匿了起来。
这个时候的祭祀台还有不少的弟子们在,想来大多数都是一些晚间还在熟悉祭祀大典流程的弟子们,其中不乏有木槿山与湘雨山的几位师兄们。
其中,木槿山今万年派出的弟子代表是这一万年新入山的寒墨弟子一事,众人心知肚明,也没有多少意外。
毕竟画长老的性子,这么多万年了,他们多多少少也是知道一些的,所以凡是他新入门的关门弟子,最起码十万年内,都是祭祀大典上的最新代表。
梵音阁一直是由云彤代理祭祀大典事宜的,只不过现在云彤被罚禁闭,目前梵离长老还没有推举出合适的弟子出来,因此不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