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衡抬头看向他,眼里尽是寒意的森冷,“可是吓到妙媛就不好了。”
阎翳坐在红木的太师椅上,手臂撑在椅子两旁,宽大的袖袍平铺而上,整个人的气质浑然天成,矜贵不可攀。阎翳眼睛微挑,眉目自带清冷高贵,“玉衡殿下多虑了,我阎翳的女儿,胆子不会那么小。”
妙媛:“……”
不,她胆子很小的。
玉衡轻嗤一笑,“那也不该让她学了你这个作派。”
妙媛低下头去,很想逃离这个窒息的环境。真的很吓人啊,呜呜,黑常你去哪儿,你快回来吧。
“她学不了我这副作派,你别让她沾染了你的作派就行。”
阎翳一分一毫也不让他,非要在这唇枪舌战上面,追究个我胜你负。
玉衡咬了咬牙,整个人气的只差要掀翻这座地狱了,“放心,我不会教坏她,毕竟教她的人也不是我。”
躺着也能中枪的暝澜:……
妙媛心里想,她师傅要是听见的话,想必也会反驳玉衡仙君的吧。啧啧,要是她师傅也在这,那就不是世界大爆炸了,那就是世界直接毁灭。
阎翳明目张胆的嘲笑他道:“教她的人不会只废人一条腿,他顶多会将其赶出山门去,任其自生自灭。”
“不过山下野兽巨多,说不定下山的路上就被吃了,尸骨无存,还不用自己脏手。”
“不像心怀天下的玉衡殿下,还给人留了一条小命。”
妙媛:“……”她父君真的不怕和玉衡仙君打起来吗?
玉衡气的抬脚就走,“告辞!”
他看他要是再待下去,他怕是要和阎翳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