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鑫:“???”
“你知道我是谁么,”说话间,蔡二妮摆正了身子,用右手托着了脸颊。此刻的她千娇百媚,正饶有兴致的望着王鑫,“你这样旁若无人就过来找我搭讪,你难道就不怕么?你要知道,玫瑰往往都是带刺的呀,你得注意了。”
你这个坏男人,这家酒吧的人都知道我安娜贝尔的身份,你又岂会不知?
纵然我和阿威都心知肚明,我俩在一起无非是一场各取所需的交易罢了。身为大佬的他可不止我一个女人,比我年轻比我润的少说也两位数起步。
然而这家酒吧的人可不会这样认为。
来酒吧玩的人大多都是古惑仔,他们见到我了都会毕恭毕敬的喊一声嫂子,从来不会有人对我有非分之想,更不会逾越这条底线。
玫瑰虽然,却往往是带刺的。
我就不相信你这个坏男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在阿威的地盘调戏他的女人。
“我不介意啊,”殊不知王鑫却一脸平静的说道,“我有一个习惯,在采玫瑰之前,我都会先将玫瑰梗的刺给撸秃了,免得扎手。”
听见王鑫这么一说,蔡二妮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看着他,随后扶住额头忍不住啊了一声。
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不行了不行了,这个男人的发言太危险了。
“你确定要这么做么,”蔡二妮将另一杯鸡尾酒往王鑫推了过去,眼神迷离的望着他,“你真的愿意为了采一朵玫瑰,宁愿冒着被扎出血的风险,也得将花梗的刺给撸秃么?”
“这难道不行么,”王鑫郑重的说道,“比起这个,这位女士我还想问问你——”
“别说了,让我冷静冷静。”
语毕,蔡二妮旋过了脸,怅然的望着酒保。
不可能的,这世界上永远也不可能存在这一的爱情。26岁的安娜贝尔已经历了世间种种,自己的心早已冷得像撞翻泰坦尼克号的冰山一般,但凡试图靠近她的人都会翻船。这几年来,无事献殷勤的人多了去了,但一听见自己是张志威的女人,准会吓得两腿打颤,差点就跪下来给她磕头。
我明明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会有爱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