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湖垂头丧气的坐在一旁,耳畔江澈的喋喋不休他已经听不见了。
越往东炎府行去,山湖就觉得这个世界是如此的扭曲,一座座巨大、宏伟的城池在夜幕下如一条条巨龙,璀璨夺目。
而南玄府的民众却过着原始的生活,与这个时代严重脱节。
山湖情绪激动,不由质问,“时代为什么要抛弃南玄府?”。
江澈睡得正酣,这话是问对面书不离手的将军。
将军头都没抬,“不是抛弃南玄府,南玄府是皇庭古都,那里的奢靡和繁华,时过数千年也无人可比。被抛弃的只是你能看到的平民,他们都是罪人的后代,他们的祖先是炎男氏”。
山湖耳边如同炸雷响起,自己怎么就成罪人了,不由自主的站起了身,眼神咄咄逼人,“罪人?他们不是罪人,他们只是强权之下的奴隶,他们的祖先是开拓时代的先驱,他们带来了文明的火种”。
将军抬起头,眼神黯淡,“世人只知他们是罪人,所以,他们就是罪人,无法改变”。
山湖清醒了,与自己何干。
“将军,你随便找个地方放我走吧,我不会为称我为罪人的世界,抛头颅、洒热血”。
“若不战,那些罪人全都得死”。
“那就去死好了”。
山湖话音刚落,头就被大力推到了一边,耳边传来骨骼断裂的声音。
将军扬着手,一脸不可思议,他扇了山湖一巴掌,山湖就脑袋歪了歪,半点事没有,而自己的手掌骨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