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湖找了一个山洞,将里面的野兽一家老小都给超度了,将兽皮剥了下来,提着猎物和兽皮就出了山洞。
风极满头大汗,脸色苍白,一声未吭,看着山湖离去的背影眼神变幻不定。
山湖找了条不起眼的小溪,将猎物处理好,又将兽皮清洗干净,折了一些柔软的藤条和树枝回到了山洞里。
“先吃点东西,等天黑了再去水边给你处理伤口”。
两人身无常物,都疲累极了,生吞活剥的吃了些东西,趁着天还没黑,山湖将藤条和树枝搓成细绳,将半干的兽皮做成了裤子。
天黑定后,山湖抱着风极来到水边,将风极的腿泡在了流动的溪水里,流动的水能够温和的冲走伤口里的土,溪水冰冷,风极觉得没那么疼了。
处理好风极的伤口,两人回到了山洞,山湖让风极睡会儿,他来守夜。
风极身体虚弱也不矫情,躺在山湖为他铺好的兽皮上睡了过去。
在给岁月起屋时,那个年轻的道者手中凭现的炎刀令平凡印象深刻。
尝试数次后都未能成功,一遍遍回忆着《道脉图谱》上的记载,始终不得其法,连个火星都没冒出来。
炎淬是从手掌进入,途径整条手臂后进入颈椎里,那么出来的时候会不会也需要一条通路呢?
感受着颈椎上的微热,山湖闭眼凝神将专注力都集中到了热点上,渐渐的颈椎越来越热,似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一般,只是一种若有似无的感觉。
随着热点发烫,山湖颈间跃出一团火来,火焰爆裂着窜起老高,将正在睡梦中的风极都给惊醒了。
山湖睁开眼睛,眼神明亮,一脸欣喜,他与火之间有了一种奇妙的联系。
他万分确定自己能控制这火焰,再度专注起来,火焰变得柔和,缩回了身体,回到了颈椎里。
风极也是一脸狂喜,刚想出声询问。
却见山湖手中出现了一把半尺长带着火焰的小棍,接着原本涣散的小棍火焰内敛变得凝实起来。
果然,怎么进去的就怎么出来,只是需要思想,或者说是幻想的引导。
山湖用小棍对着一旁的石头使劲的敲了下去,石头如被大锤砸中,瞬间四分五裂,而小棍的颜色也稍微黯淡了一些。
风极嘴角微动,咬了咬唇,却始终没有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