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瞪大眼,正在这时,房间内忽然传来一声低低的咒骂,尾音却似呻.吟,让丹丹整个人都不好了。
卧槽,她要想歪了啊。
季柏廷听到动静,冲她微微点了下头,然后关上门,留下一脸风中凌乱的丹丹。
她好想知道发生了什么,真不是她多想,看样子昨晚季柏廷应该是直播完后回来的,从C市回来,少说也晚上12点了,如此奔波,只为了上裴临这边睡个觉?
还是有什么要紧事啊?
丹丹的好奇心都快够害死100只猫了,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在客厅里来回踱步,多次忍下想再度敲开房门的冲动。
而房内,裴临在昏睡中醒来,只觉得浑身骨头都散了架一般,只一动就浑身都疼,腰部和某个隐秘之处更是疼得让他想骂娘。
他草了100个季柏廷!
罪魁祸首施施然走过来,声音温柔:“醒啦。”
“滚!”裴临趴在床上,哑着嗓子怒道。
妈的,狗男人,卑鄙小人,他再也不想理他了。
季柏廷无视他的愤怒,继续温声细语:“还很难受吗?”
裴临本来不想搭理他,见他问这种废话,又禁不住冷笑:“下次换我,你就知道难受不难受了。”
季柏廷并没有跟他计较这样的问题,伸出手要帮他揉腰,手刚触及到他皮肤,就被他条件反射地跳开,又因为动作太大牵扯了更隐秘的痛处,疼得他龇牙咧嘴,差点要化身为狂犬冲上去把季柏廷狠狠撕咬一顿。
他警惕地看着季柏廷:“你想干嘛?”
“......”季柏廷见他误会自己的意思了,忍不住摸了摸鼻子,心说他看起来没这么禽兽吧。
可是看裴临这幅随时防范登徒子的良家妇男模样,他确实又很想......
不过也只敢想想了,且不说裴临的身体遭不住,就是遭得住,他还敢来,这祖宗怕是能让他一年都上不了床。
成大事者,不能耽于眼前美色。
“我帮你揉腰。”季柏廷如实说。
裴临看着他,见他神色里确实全是关心,没有J虫上脑,这才重新趴回去,裹上被子,让他给自己腰部轻轻按揉着,减缓疼痛。
手下的肌肤细腻丝滑,季柏廷揉得心猿意马,又有点不想做人了,手下慢慢地开始不规矩起来,冷不丁听到裴临说:“所以,你一早就知道了我是郁谨,看着我表演是吧。”
裴临想到自己天天装巧卖乖叫哥哥,就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妈的太羞耻了。
季柏廷手上动作一顿,霎时感觉背后凉凉的。
这是秋后算账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