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闊邬偲,他当然要把话说得冠冕堂皇,而不会将被燕阳逼迫的丑事和盘托出。
闊邬偲扭头盯着他,活像盯着一个怪物:“呀,老弟,你这番作为可谓标新立异,令人意想不到。我等巫门向以修习巫术为要,这等舍本逐末之举,或许会令同门不屑。无论如何,我八道坎绝不会仿效。”
格格巫闻言腹诽:你这个家伙,恁般大言不惭,简直不知所谓!有朝一日,你被燕阳那个活兽制住,看你还敢嘴硬!
这个时候,他满心期待燕阳蓦然出现,施展诡异招数将闊邬偲制住,彻底灭杀了这个家伙的嚣张气焰。
怎奈这些天来燕阳似乎躲藏了起来,没再露面,这不由让他心生失望。莫非在跟闊邬偲的口舌之辩中落败,燕阳从此羞于见人了?真要那样的话,一旦闊邬偲心生歹意,可就无人帮他了。
夜深人静之时,格格巫通过神念跟燕阳沟通,道出自己的隐忧。燕阳从容说道:“你放心,那个闊邬偲就是一只煮熟的鸭子,跑不了的。一旦他有甚轻举妄动,那就是他自找麻烦,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格格巫得到了燕阳的安慰,却仍自有些不放心,弄不清楚燕阳是故意说大话还是真有擒拿闊邬偲的本事。
经过十数天的交往,格格巫跟闊邬偲已经非常熟稔,关系迅速升温,闊邬偲甚至提出了跟格格巫同床而眠、彻夜交谈的要求。
面对闊邬偲那恳切的目光,格格巫只好答应。
两个大男人据床相对,终归有些别扭,格格巫不得不耐住性子跟闊邬偲说东说西,不一会儿便有了困意。他担心闊邬偲硬拉着他不放,好在闊邬偲并没有那么做,见格格巫哈欠连连,也就不再纠缠,拉过棉被作势酣睡。
没过多久,二人似乎都进入了梦乡。
其实,跟一个外来的男人同眠,格格巫哪里睡得着?他作出打呼噜的样子,不过是一种伪装,意在等待闊邬偲先睡着,而后自己从容睡去。
孰料那闊邬偲却并不安分,躺卧一会儿之后,便轻轻起身,先是下床来回踱步,继而回到床上,来到格格巫身侧,小声喊着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