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此时,闊邬偲和格格巫方才卸下一重负担,可是身上酸胀的感觉却仍自挥之不去。
对闊邬偲来说,不用再发力跟燕阳对抗,可以专心应对淘巫术功法的反噬,身上的酸胀因此减弱了一些,倒也用不着再哼哼唧唧的了。
格格巫却是不同。尽管闊邬偲卸去了施加在他身上的力道,可是那先前灌注的淘巫之力对他身体的侵害作用一如既往。只要那两股力量不消除,他的痛苦就会持续下去。
无奈之中,只好向燕阳求援。
燕阳照葫芦画瓢,依照闊邬偲先前的样子,将双手分别搭在格格巫的脖颈和肚腹处,开始发力,驱除闊邬偲所施加的淘巫残力。那两股残力虽则诡异,但是在燕阳那以真仙之体所发出的力量面前根本没有任何抗衡能力,不一会儿便被彻底驱除了。
格格巫兀地起身,照着闊邬偲扇过两个大巴掌,骂道:“黑心贼子,我操你祖宗!”
闊邬偲被格格巫当面辱骂,却不敢回嘴,捂着脸躲到一旁,用可怜的眼神盯着燕阳。
“你不用可怜兮兮地看我!”燕阳说道,“说出你的秘密,我才能解除你的痛苦。”
闊邬偲的半边面颊有些肿胀,话语多少有些含混不清:“你是如何做到的?”
“你指的是什么?破解撅魂术?”燕阳面带戏谑,“那些糊弄小孩子的玩意,当得什么!而今你已经成了我的魂奴,我完全可以对你搜魂,不过为了仁慈起见,一般情况下我不会那么做,你还是乖乖说出来为好!”
闊邬偲轻轻叹口气,说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为今之势,我不说又能怎样呢,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