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童女纹丝不动,连正眼都不瞧他们。童男瞥一眼闊邬偲,又瞥一眼燕阳,面无表情地说道:“大师刻下正在休憩!”
闊邬偲闻言,笑容可掬地站在原地,不敢进洞。
燕阳见状,笑道:“大师休憩,正好需要人捶捶腿、揉揉腰什么的,咱们何必站在这里?”
说着,作势往里闯。
闊邬偲急忙阻止,却已经来不及。
那童男挥动手中拂尘,挡在燕阳身前,孰料燕阳身形飘忽,转瞬间绕过拂尘继续前进。
另一边的童女见状,急忙挥动手中花扇,击向燕阳面门,与童男一起对燕阳前后夹击。
燕阳感知出那拂尘和花扇的分量,不欲硬刚,一行躲避一行周旋。一时之间,三个人你来我往,打得难解难分。
闊邬偲急得跺脚:“各位不要鲁莽,都是自家人,有话好说,何必如此!”
燕阳和童男女却不管这些,顾自埋头对战。
在燕阳这样的高端武者面前,两个童男女着实不是对手,若是真刀真枪地干,两个童男女哪能在燕阳面前支撑恁长时间?只是燕阳存着把衣不着引出来的心思,没有痛下杀手,又故意把动静闹得很大,一边打一边吆五喝六的,弄得这洞口之处很不消停。
三个人打了顿饭工夫,衣不着仍未现身。燕阳往洞内偷看多次,见衣不着还是不出来,不由暗骂这个老家伙心思阴沉,宁愿让自己的弟子吃亏也不愿失了身份。
他不是不能甩开两个童男女硬往里闯,可是又怕那样的话惹得衣不着生气,只好强忍着硬闯的冲动跟童男女周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