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愤之中,他忍着疼痛,扬声说道:“橐首领,你究竟要干什么!”
橐无邪却是一副无辜的样子:“呼首领,你这变腔变调的,似乎很是生气,却又因何生气呢?”
这装出来的无辜,在呼卢看来无疑是戏弄。可是此时此刻,他的安危系于橐无邪之手,不便继续发作。
“橐首领,你们的攻击目标应该是那些官方巫者,怎么攻来攻去攻到我身上来了?”呼卢强忍住心中恼怒,“这定向攻击,方向是不是错了?”
但听橐无邪说道:“对不起了,呼首领,我对大巫场的运作掌握得不是很好,看不清里头的状况,只好实施无差别攻击,对谁都一样。呼首领,你先忍着点,待我熟练掌握之后就不会有这样的事了!”
这满篇的胡话,连傻子都能听出来,呼卢焉能听不出来?什么叫对大巫场运作掌握得不好,你一个核心基地首领,说这话谁信?照你这么说,要熟练掌握大巫场运作可能得等到猴年马月,老子等得起吗?
呼卢于是越发气恼,可是此刻性命掌握在人家手里,恼怒又能怎样?人家表面上说的是对大巫场的运作掌握得不好,并没说对他呼卢的生死掌握得不好,若是得罪了人家,自己这条小命说不定就没了。
同样是核心基地首领,一个是掌控着别人的性命,一个是自己的性命被别人掌握,境遇的差别怎么这么大呢?
想到这里,呼卢差点发出凄厉的悲鸣。
知道再请求也没用,只好怀抱侥幸心理顽强抵抗那几乎无法抵抗的攻击。
不远处不时传来闷哼和呻吟声,那些声音听起来极其耳熟,显然是他的下属所发出的。
哀痛,除了哀痛还是哀痛!
呼卢忍不住要骂娘,叫骂声快出口的时候又强行憋回去了。
此时的他只能忍气吞声、任人蹂躏。
他暗自发誓,将来如果有机会,他一定要把橐无邪强加给他的此番屈辱送还回去。
但是,他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这样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