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8 章 正在加载(3 / 4)

空白页 咬枝绿 21394 字 9个月前

云嘉已经很不自在,不该温柔的时候温柔,像一种刻意挑逗,还要被他在耳边问:“要推开我吗?”

那样贴近而湿热的气息,像一只羽毛搔进耳朵里,痒得人身体发颤。

云嘉躲不开,内心里也不想躲开。

她的裙摆过大,藏住他作弄人的手臂,两片小而娇嫩的皮肉被玩得一塌糊涂。

他却还能保持清醒理智,告诉她:“不喜欢就推开我。”

话是他说的。

之后视若罔闻无论她怎么喊停,说可以了,不要了,却绝不允许她推开他分毫的也是他。

云嘉自食苦果,是她允许一只看似温驯的老虎闯进花园里横冲直撞。

由相击碰撞而产生的湿黏水声一次比一次重,听着人头皮过电一样发麻。

云嘉缺乏观察的视角,手掌朝下撑着,低下头,只能看见胸前和她自身肤色有异的那只手,修长而骨节分明,手背的青筋用力攥握而凸起。

柔软雪白的脂肪从缝隙中泄露出过分饱满的姿态。

好在他还有没有彻底失控,善心未泯,一旦有不克制的顶撞,使她将难耐的情绪全都蹙在眉间,他有所察觉,会亲吻她耳鬓,放慢动作,给一些适应的时间。

云嘉跟不上他的节奏。

更谈不上适应,坦诚相见时刻的交谈也几乎破碎,他会问她的感受,这样可以吗?

体贴的话,配上过重的力度,过密的频率之下,她没有正常说话的机会。

而庄在却懂她的肢体语言,她到了时,会偏过头,磨蹭枕头,脖颈比脸更红,好似纤细的颈是泄洪必经的枢纽,脖子以下所有的神经感应,高速通过这里,让大脑接受多巴胺疯狂分泌的快乐。

而感官刺激积累多了,疏通困难,这里便红了起来。

云嘉结束在一股兜顶而来的燠热里。

体力也已经消耗到极限。

庄在

贴在她腰后的掌心感受到她身体里小幅而隐秘的抽颤,细密的吻印在她耳边,低声安抚着很快就好。

云嘉抱着他的脖颈细声,说快一点。

这句有歧义的话,她不知道庄在是如何理解的,但很快就让她的承受力濒临崩溃。

夜色渐深,似晦暗的海,她如小舟,被另一个人的力量裹挟着,丢进一片陌生而凶险的海域,猛浪拍击,船身不承其力,浪起浪落,像要被折腾坏了。

说不清难受还是舒服。

云嘉将碎发微潮的额头抵在他肩窝里,闻着一股热气腾腾的汗息混着荷尔蒙的味道。

她喊他的名字。

一声声的庄在,想讨他的好心,却适得其反。

庄在越发用力按着,不让她躲闪。

将人灵魂贯穿的力度,渐深渐重,剥夺走她的语言能力,拼命呼吸成了比说话更重要的事情。

而庄在也终于停下动作,在此刻两人共享的宁静中,平缓呼吸,他俯身亲了亲红唇微张,眼眸失神的人,用高挺的鼻梁蹭她的被汗湿脖颈,甚至去吮吻细腻泛红的皮肤,告诉她,好了。

他离开的动作,给云嘉一种比到来更体热的感觉。

也可能是此刻的她过于敏感,稍碰即抖,眼皮也懒懒半睁着,看他没什么表情地取下严密包裹的东西,并不熟练地给橡胶圈打结。

她想起了蝴蝶结,下意识将视线从他手上,往下挪去。

那是一丛她从来没有过的旺盛黑色。

亲密接触时,那些毛绒绒让她很痒,温驯老虎即使是蛰伏状态也吓人,生机勃勃的粉红色,如此涩气的颜色搭配,面色再清冷正经也不管用了。

圣僧面孔,淫/魔体质。

云嘉在心里留下铿锵有力且不负责任的使用反馈,闭上眼,也关掉脑子里的胡思乱想。

没过一会儿,安静至极的房间响起窸窸窣窣的翻衣声,察觉有人靠近,休息得差不多的云嘉睁开眼。

庄在穿上浴袍,走到床边。

“你刚刚好像流了一点血。”

只有一点红色,洇在乳白的胶质上,所以看得分明,但当时身体先于大脑,他来不及立即停下来,只几下,又很快被磨散了。

他担心是她哪里擦伤了,想要检查。

云嘉不让。

感觉到他的手指的温度,云嘉下意识并拢膝盖,闷声说:“你不要再弄我了。”

他便不再动,陪着躺了几分钟,然后抱云嘉去浴室清洗。

浴室的灯光明亮到无所遁形,更方便他检查,他模样认真,轻柔翻拨的检查动作却令云嘉悬空的脚趾死死抓紧。

她想拒绝,还没开口,就对上庄在抬眼看来担心的目光。

那眼波,夜雨一样潮湿清明。

肉眼可见之处,没有破皮,但红得厉害,有些肿,他不确定是过分运动充血导致的,还是受损的反应。

“碰到会疼吗?”

云嘉恨

他永远这么一码归一码的严谨态度,害她每次都一个人长久羞耻。

内心愤愤之余,恶向胆边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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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被顶上去时,不止那里湿了,眼睛也淌了一串生理性的泪花,此刻眼眶仍然微红,眸底雾蒙蒙的,她便用这种眼神看着庄在。

她坐在水台镜子旁,两只腿修长漂亮,即使弯起来,各搭一边,也赏心悦目。

细白的手指接替了庄在的检查,甚至将那里微微打开,露出一些饱受摧残的粉色。

她将他一身松垮的浴袍拟作白衣,对他弱声说疼。

“你就只检查吗?庄医生,不帮我治疗吗?”

一瞬间,庄在脸上神情还一派淡漠如雪,但骤然紧缩的瞳孔仿佛受了巨大的刺激,喉结随吞咽沉了沉。

云嘉虽有内在滋生的羞耻,但完全满意他的反应。

她松开手,准备下来,嗲声道:“开玩笑的啦,庄医生。”

但他角色带入很快,按住她,俯身埋下头颅去吻。

刺激之后的刺激,云嘉不能招架,很快被舔透,两只漂亮的腿完全软下来,搭在他肩膀上。

云嘉为此付出的诊费,是跪在热气缭绕的浴缸里,重新承受被她招惹起来的东西。

等一切结束,这个夜晚已经过去大半。

云嘉累到极限,站着吹头发都成了受刑一样的痛苦,庄在折了厚毛巾放在自己的腿上,披散着湿漉漉头发的云嘉躺下来。

他调了低档暖风,动作轻柔,帮她吹干头发。

如果不是耳边的吹风机做不到完全静音,云嘉闭着眼,不到三分钟就能睡过去,但是庄在似乎没有困倦,大脑也清晰。

暖房趴那晚云嘉抛出去的问题,此刻她自己都快不记得了,庄在却清清楚楚列出。

逐条解释,逻辑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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