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园里面很简谱,就栽种了一些树木,甚至没有人去修剪,但地面上却打扫得干干净净,整洁到一尘不染,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
在庄园里面也有许多士兵作为守卫,死死盯着三人,严密防备。
走入其中之后,就是个办公政务大厅,大方桌,前面坐着个人,皮肤黝黑,身穿军装,一只耳朵没有了,头上还有许多弹痕的中年男子。这男子目光极其锐利,看着苏劫等人,就好像猛兽看猎物。
不过在这中年男子的脖子上挂着大金项链,手指上也带着大金戒指镶嵌宝石,每只手都有好几枚,在手腕上还戴着金表,样子好像活脱脱的土财主暴发户。
在国内,哪怕是最土的煤老板都不会这么戴了。
苏劫并没有笑,他其实明白,这人之所以戴这么的首饰,实际上是为了随时出问题逃走做准备。
因为在这里,哪怕是手握大权也随时有可能被推翻,在动荡的时候,人有的时候根本来不及带走财富,不如随身携带首饰,遇到了困难的时候,还可以进行典当交换,来维持生存,同时东山再起。
“父亲,他们来了。”盖尔对这中年人道。
很显然,眼前的这个中年人,就是当地头目,阿瓦西将军。
“昨天我儿子对你们的袭击,我在这里道歉。”阿瓦西道:“还有,你叫做张曼曼,是张教官的女儿吧,我在青年时代,曾经在蜜獾训练营培训过一段时间,也算是张教官的学生,如果不是那一段日子,我不可能有现在的成就。”
“将军,我们今天是来.....”张曼曼开口把话引入正题。
这个时候,阿瓦西将军摆摆手:“那批货物按照我们的法律,的确是应该被扣押,我的所做都是通过正规手续。”
听见这个话,苏劫知道,这阿瓦西并不好对付,很难让他放弃这块到口的肥肉。
此时此刻。
在离军营不远的一处医疗所中,“灰狼”躺在病床上,睁开眼睛,动弹不得,他的下半身已经完全瘫痪,连大小便都不能够自理,这都是被苏劫那一下“锄镢头”变化的“折树枝”断掉了脊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