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风洛尘这腰佩长剑的样子,风怀安越来越觉得,自家的少爷,变的与众不同了。这位纨绔少爷,此时竟然隐隐透露着高手的风范,实在是奇怪的很啊。
与此同时,杭州城县令的府邸之中,韩青云正坐在大厅中喝着闷酒。今日韩天宝被风洛尘摆了一道,可是令他损失了十万两银子啊。
韩青云乃是一城之县令,平日里那苛捐杂税,也是常有克扣。这十万两银子对他而言,都及得上他三年的贪污所得了。想到此处,他便越发的郁闷。这三年的民脂民膏,他算是白白搜刮了。
就在此时,那十几位跟随着韩天宝的家丁,却是灰头土脸的回来了。他们衣衫湿透,可谓是狼狈不堪。他们还抬着一个担架,而担架之上躺着的,正是那生死不知的韩天宝。
韩天宝此时衣衫尽湿,就恍如那落汤鸡一般。因为受惊过度,更是导致其昏迷不醒。韩青云见到儿子如此惨状,也是顾不得再喝酒了。他赶忙让家丁,将韩天宝抬回了房内。并让他们去请,这杭州城中最好的郎中。
在这期间,他也是从家丁们的口中,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韩天宝去找风洛尘算账,不曾想却是被风洛尘,给丢进了西湖之中。至于那韩青天,他消失的无比诡异,这些家丁也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不一会儿,一个背着药箱的郎中,便火急火燎的赶来了。他为韩天宝把了把脉,随即便开了一些驱寒的方子。韩天宝脑袋上的伤口并不深,简单的包扎了一下,也就没事了。
当这位郎中,自然也看到了韩天宝那遭受重创的下体。在查探一番之后,他却是脸色大变。随后这位郎中,便把韩青云给叫出了房外。只见他神色尴尬,眼中亦是有着一丝慌乱。
“大夫,我儿为何还不醒来?他到底怎么样了?他伤的重不重啊?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县令大人还请放心,令公子并没有性命之忧。他虽溺水多时,但是肺中却并无积水。虽说他落水受了些许风寒,但是只需按时服用我开的方子,休养几日想必便可痊愈了。只是。。。只是他。。。”
看着这郎中欲言又止的模样,韩青云顿时是心中一急。对方仿佛有着难言之隐,不知该从何说起。韩青云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一下心情。只是他的心中,突然有了一丝不妙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