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皓见到刘溪镜后退几步心中一喜,刚刚想继续操纵那盘山继续攻向刘溪镜却发现自己体内原本所剩不多的灵气现如今却已经一丝不剩了,白皓脸色苍白,这才想起来刘溪镜手中所握的那把黑剑可以吸收自己的灵力,刘溪镜此刻已经吸收了白皓体内为数不多的灵力,虽然收了不少伤但是状态却还算不得特别差。
白皓连忙从怀中掏出五六把飞刀朝着刘溪镜扔去,现在的白皓体内已经没有了灵气,这飞刀砸向刘溪镜就如给他挠痒痒一般,刘溪镜挥动着墨雨将那飞刀全部打飞后一步步靠近了白皓。
白皓在刘溪镜拿着墨雨走到他面前的时候便瘫坐在了地上,头发散乱,腰间的伤口没了灵力去减少出血量鲜血顺着雪白的衣服不停的往地上流淌,白皓抬头望向刘溪镜突然笑到:“死也要当个明白人,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吧?”“刘溪镜。”说罢,刘溪镜抬手一刀斩下了白皓的头颅,白皓的身体失去头颅后轰然倒地,一袭白衣被那地上的鲜血尽数染红。
刘溪镜低头看着已经死的不能再死的白皓,也瘫坐在了地上,整个人脸色惨白,鲜血将刘溪镜整个人给弄成了血人,刘溪镜扶着地面站起身,然后扶着墙壁慢慢走到了铺子中,然后点燃烛火从收纳物中掏出酒和针线,又将衣服脱下坐在了躺椅之上。
刘溪镜猛灌一口酒然后握紧了自己背上的那把飞刀将它一下拔了出来后迅速将酒倒在自己的伤口之上,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疼的刘溪镜冷汗直流,但刘溪镜却只是咬着牙没有发出说声音,刘溪镜在浇完酒后连忙从自己铺子的橱柜里掏出一块布将背上的伤口包裹了起来,然后又拔出了胳膊上的匕首,匕首刺的极深,拔出的一瞬间鲜血便瞬间冒了出来刘溪镜拿出铁针放在火焰上将铁针烧红自己将手臂上的伤口给缝合了,刘溪镜随后又将另一只胳膊的伤口也缝合之后便拿起酒壶靠在了躺椅上,铺子的地上与后院遍地鲜血,不过这院子的隔音不错再加上附近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紧挨着铺子的人,所以这些动静并没有人注意到。
刘溪镜感觉浑身疼痛,而酒下了肚子中后虽然辛辣,但是自己身体的疼痛好像减轻了一些,不一会刘溪镜感觉自己的头晕晕沉沉的,坐在躺椅上头一歪便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