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男子好像有些喝大了,起身站到那凳子上朝着桌子上坐着的几个自己的朋友大声说道:“据说那白玉宗的天骄肖阳被那北海宗的天骄王水轻易拿下,而那白玉宗的宗主为了将肖阳从王水手中救出来竟是一个不留神被那白玉宗的大长老一击毙命,然后那白玉宗群龙无首,被那北海宗杀了个尸横遍野,最后白玉宗还成了那北海宗的附属宗门,而那肖阳则是在被救下来之后直接离开了白玉宗,哎你们说,那么大的一个宗门因为那肖阳弄成了一个附属宗门,而那肖阳却是拍拍屁股走人了,你们说这家伙是不是个白眼狼,据说那肖阳离开之后没人在见过他,肯定是找个地方躲了起来!”
众人听后议论纷纷都在骂那肖阳狼心狗肺,明明原来觉得他人应该还不错却没有想到这个人居然是这样的。
刘溪镜吃着饭菜听着众人的声音心中庆幸,辛亏自己离开了那南宛国,不然这北海宗一赢那自己是肯定要完蛋的。
刘溪镜想着抬起头看向那坐在他对面的孟雨,孟雨此时嘴唇发青,神色凝重,孟雨刚想站起身来与那众人讲个道理,可刘溪镜却看着孟雨缓缓开口:“都到了找个地方尽量能少惹点事就少惹点事。”
孟雨停后颤抖着看向刘溪镜:“你相信他们说的话吗?!”
刘溪镜夹了口菜放入嘴中:“传闻都是半真半假的,有什么信不信的,不过我也感觉那肖阳应该不是这样的人,不过我觉得未经他人之事便不可多加评价。”
孟雨坐在凳子上,眼角流下泪水:“不管他们信不信,反正我信就行了!”说着便抹了把眼角的泪水问那小二要了壶酒水,坐在座子上菜也不吃,只是不停的往自己的杯中倒酒,然后喝完。
刘溪镜见状也没有多管,如果说忧愁与痛苦也算是病的话,那这酒精也勉强算是一剂良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