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么样?”封不觉淡淡回道,“也许他来我房间之前刚刚作案完毕呢?在我看来。这栋别墅里没有一个人有站得住脚的不在场证明。”他补充道,“包括我自己,我也没有。所以……警探先生,您得多留个心眼儿,虽然几率很小,但不能完全排除是我作案的可能。”
“这怎么可能呢……”斯科菲尔德笑着道,“您根本没有动机啊,再说丹尼斯先生还帮助了您不是吗?”
“也许我丧心病狂呢?”封不觉一本正经地问道,“你觉得我不像吗?”
正在斯科菲尔德犹豫着,要不要把心里话“确实有点儿像”说出来之际。敲门声又响起了。
邓普迪在门外道:“长官,杰克洛夫卡拉夫特先生来了。”
斯科菲尔德赶紧接道,“好,请他进来吧。”
杰克推门就进,大跨步来到房间中间,其身后的邓普迪关上门时,他转头瞄了一眼,随后用一种不以为意的表情,看着封不觉和斯科菲尔德道。“这算什么?审问吗?”
“不,只是有些问题,想要向您请教。”封不觉微笑着回道。
“哈!”杰克笑着,大刺刺地在椅子上坐下。翘起二郎腿,“大名鼎鼎的名侦探,要向我请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