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中世纪的宗教法庭,洛夫克拉夫特先生。”封不觉冷冷道,“这是个法制健全的国家,定罪是要讲究证据的。”他耸耸肩,“即便是黑手党,在找人顶罪、作伪证之前,也要先征询一下律师的意见再行动吧。”
他用颓废的眼神,居高临下地望着那个濒临绝望的老头儿,“哼……你以为……此刻你的行为很崇高、很伟大吗?在我看来。就算你真的把罪名揽到自己身上,也算不上代人受过。走到今天的局面,完全就是你自作自受。”
“你别太过分了!”杰克看不下去了,他也已经明白了封不觉的言下之意,高声说道,“你想说巴顿是我父亲的私生子是吗?是又怎么样?人又不是我父亲杀的!他刚失去了一个儿子,现在又要失去另一个,会有这反应也是人之常情,你就不能发发善心吗?”
“哈!”封不觉大笑一声,“你确定丹尼斯是你亲哥?”他顿了一下。忽然将脸转向了亨德森管家,“或者说……你确定丹尼斯是洛夫克拉夫特家的儿子吗?”
此言一出,满屋子的人,都转头看向了亨德森,管家的脸色惨白,整个身体在不住地颤抖,即便他正坐在一张椅子上,也给人摇摇欲坠的感觉。
身为局外人的斯科菲尔德不禁在心中叹道:“贵圈真乱……”
“我不知道诸位对遗传学的认识有多少,不过我想鲍威尔医生应当会知晓一些。”封不觉一边说着。一边从纸袋里取出了两张照片,“这两张合影,也是我从科尔斯顿房间的保险柜里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