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觉哥不是真的去上厕所,他是听到了系统提示。准备找个没人的地儿传送。
…………
又是一个深秋,灰色的荒原上已不留半点青绿,空荡荡地裸露在天空下。
在这林谷和乱山岗交错的地方,公路和电线杆反倒显得格格不入。
我叫斯科菲尔德,格雷克斯科菲尔德,一个偏僻小镇上的警长。
明朗的月光舒缓地洒在大地上,照亮了我的前路。驱车行驶在这样一片景色中,总能勾起人的一些回忆。
数年前的这个时节,我曾到这山中的洛夫克拉夫特宅邸处理过一件凶杀案。
有一位侦探,在不到半天的时间里,就破解了迷局、找出了真凶。
奇怪的是,当时我将他错认成了另一位大名鼎鼎的侦探,但事后我在报上看到那位名侦探的照片时,却发现他们并不是同一个人……
后来,有关这件凶杀案的报导,并未出现在了任何一家主流媒体上。就连丹尼斯洛夫克拉夫特的讣告都没有在任何报纸上刊登。想来……是某些大人物出手,将事情低调地压下去了。
第二年四月,约翰巴顿,即约翰洛夫克拉夫特被最高法院判处了死刑。而他的父亲,也就是科尔斯顿老爷,在宣判前的两周,于一家酒店的房间中突然暴毙。
死因,至今成谜……
最终,洛夫克拉夫特家的财产,其中八成被均分给了次子杰克和三女南希。听说杰克用自己那笔钱在美国开了一家挺大的唱片公司,他们的广告语耐人寻味——以扶持年轻、有梦想的音乐人为己任。
剩余两成财产、以及不动产,都由科尔斯顿的第三任妻子奥黛塔夫人继承。那位夫人在丈夫死后便将山中的房产捐给了政府,据说她现在搬到了法国东南部的一个酒庄附近定居。
而在洛夫克拉夫特家族服务了多年的管家亨德森、家庭医生鲍威尔、女佣奥利弗、玛莎,包括经办遗嘱的律师,皆是一分钱都没得到。很显然,我对科尔斯顿“挺有人情味”的判断是错的,他就是个自私、虚伪的混球。好在他的女儿没有秉承他的那些恶劣的品质。父亲死后一个月,南希小姐就主动以赠与的方式给了这些人一笔应有的遣散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