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哥两侧的石墙上,应声绽开无数裂痕。裂痕之中,又冒出了点点黑蕊。
花开成玫,馥郁芬芳。瓣落化粉,飘散凋亡。
黑色的玫瑰顷刻间开满了石墙,零落的花瓣和花粉似雾似霞,凄美幽然。
然,在封不觉眼中,这份“美丽”却是危险的、致命的……
“一进入呼吸系统便会降低生存值的花粉吗……”封不觉的眼中黑芒闪动,口中念道,“这种气体攻击的确是蛮棘手的……”说话间,他已从行囊中取出了氧气烟斗,叼在了嘴里,“得快点儿赶去看看其他人的情况才行。”
“想走?”那麻雀冷冷道,“没那么容易!”它的声音很稚嫩,但语气却透出一种凶厉的杀意。“爸爸,快阻止他!”
麻雀喝完这句,便重新飞入了高处的阴影中。
下一秒,觉哥身前数米外的河面竟猛然爆开,一汪水柱冲天而起。
白色的石墙、黑色的玫瑰、无色的河水,折射着金色的光芒。
在这幕奇诡之景的衬托下,一道魁梧的身影从河底的淤泥中悍然而起,冲开了河床上覆盖的金银珠宝,来到了水面之上。
那是个男性鬼怪,身着白衬衫和背带裤。赤着双脚,浮在半空。
他全身都像是肿起来一般,虬结的肌肉几乎要将衣裤都给撑破了。而鼓胀得最为严重的……无疑是他的头部。他的头简直大得离谱,其整张脸都因膨胀而扭曲起来;他的嘴巴也已无法闭合,因为有一块渗血的肉被塞在了他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