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退一步讲,这并不是什么正式的比赛,甚至连观众都没有。撇开赌注因素,我有任何作弊的动机么?”射手又问道。
“似乎没有。”封不觉回道。
“所以说……”射手站了起来,在吧台边踱步道,“……你大可不必担心公平的问题。我可以保证。面对每一枚飞镖,杨都会竭尽所能地进行躲闪……不管那枚飞镖是由谁掷出的。”
“明白了。”封不觉沉声道。“你只是希望找一名与自己旗鼓相当的高手较量一下,但又怕我敷衍了事。”他只花了很短的时间就摸清了对方的意图,“于是,你提出了这样一个赌注……”他指了指自己的临时工作证,“这张证件,对你来说一文不值;但对我来说,却是不可获取的。所以你才要将它作为赌注,让我全力以赴。”
“呵……正如我所说的,你是聪明人。”射手用夹着烟的手指了指觉哥,露出一个微笑。
“好吧,说说其他规则吧。”封不觉说这句话时的语气,基本表明他已应下这场胜负了。
“总共二十一局。”射手接道,“无论最后的比分如何,都要玩到底。”
封不觉一手抱胸,一手托腮,挑眉道:“也就是说,即使你在前十局全胜,赢走了我的临时工作证……在剩下的十一局里,我仍有机会去问你问题。”
“没错。”射手接道,“相对的……即使你在前十二局全胜,杜绝了我获胜了可能,我一样会跟你赛完全部的二十一局。”
“这种对我而言有优势的规则,我没有理由拒绝。”封不觉应道。
“很好。”射手点点头,接着解说道,“每一局,每人各持三支镖,轮流投掷,谁先命中苹果,便视为胜利。假如六支镖投完后无人命中,这轮就视为平手。”
“平手又当如何?”封不觉问道。
“平手就是平手。”射手道,“我的胜利局数不累计,而你也不能问问题。”
“好的,很公平。”封不觉接道。
“呋——规则差不多就这些了,没什么问题,咱们就开始吧。”射手说这话时,抽了最后的一口烟,随后他就将烟头掐灭,站了起来。
“可以。”封不觉也站了起来。他一边说话,一边已抬起了双手,并将十指交叉、手掌向外推,貌似这就算是热身了。
“先等我一下。”杨见他们二人已经说定了,便从吧台里走了出来,走进了酒吧角落的一个房间。
一分钟后,他就出来了,手里还拎着一整篮苹果。
“我准备好了。”数秒后,杨就把一个苹果顶在了自己的光头上,泰然自若地站在了远端的那面墙前。
“你要先攻吗?”射手从吧台上拿出了六支飞镖,并递给了觉哥三支。
“我还可以选择先攻后攻?”觉哥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