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文森特说得没错。”西蒙冷哼一声。“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你定然要狡辩到底。”
“嘿嘿嘿……那个混蛋……还真是多嘴呢……”伍迪笑道,“各种意义上的……”
“即便他不说,我也想到了……”西蒙接道。“想必……在惊悚乐园的‘第一纪元’毁灭之时,你已在暗中埋下了许多将来可用伏线。这些伏线能在一些关键性事件的结局失控时,为你扭转形势。而启动它们的方法。有可能是‘一句话’、‘一件事’、或者‘某个时间点的到来’。”
“嘿嘿……说得倒是很像那么回事儿。”伍迪的语气还是很轻松,“但我不会承认那是事实的……”他挠了挠后颈,“假设……请注意,只是‘假设’……你说得都是真的,那又如何呢?”他有恃无恐地回道,“想证明我用上述方法引导了赌局的发展,唯有两条路……其一,就是逼我本人招供,这显然是不可能的;其二,就是锁定某个尚未被我启用的‘预设方案’,然后将承载这个方案的程序掰开了、揉碎了,彻底分析一番……嘿嘿嘿……且不说这游戏中的程序无以计数,就算你有了确切的目标,那八成也是极为关键的一组数据,对其进行这种毁灭性的检查,恐怕……反而会对整个赌局的走势带来不可挽回的、巨大的影响。”
“简而言之……”西蒙用鄙夷的目光看着伍迪,“你布下的这个局,作为裁判的我,是拿不到把柄的。”
“嘿嘿嘿……我还是那句话,我什么都没做,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伍迪对这个问题可是答得密不透风,哪怕是输掉赌局,他也不想“违规(至少不能在明面上被抓到把柄”,因为违规的结果就是直面西蒙的灭杀。
“呵……”西蒙冷笑一声,问道,“你以为,这样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吗?”
“至少你没有明确的动机来杀死我。”伍迪道,“这就足够了。”
“‘足够了’……是吗……”西蒙接道,“那作为裁判,我在自己职权范围内,对你所下注的目标做些干涉,你也无话可说吧?”
“嘿嘿嘿……原来你不是来‘监视我’的。”伍迪耸肩道,“而是来我面前杀鸡儆猴的……”
“杀鸡儆猴?”西蒙瞪着伍迪,“你以为自己在跟谁打交道?某个是叛逆期的青少年吗?”
伍迪闻言,知道自己的“诱导”被识破了,无奈地接道:“切……被看穿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