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站着吗?”封不觉一边问。一边已站了上去。
“可以。”安德烈回道,“只要位于法阵上方就行。”
“此前那些来进行仪式的人,是因为不肯上去,所以才被你们放躺下的吧?”封不觉站定后,用居高临下的眼神,淡定地问道。
“呵呵……那也是原因之一吧……”安德烈又笑了,这次的笑容,似乎暗藏着某种凶险。
封不觉没有追问“原因之二”又是什么,因为他知道……自己很快就能亲身体验到答案了。
“我还没有问你叫什么名字。”两秒后。安德烈问道。
“疯不觉。”觉哥回答。
“好,让我们开始吧……疯不觉。”安德烈说到这儿时,缓缓举起了双臂。
这一刻,这个变异怪物露出无比虔敬的目光。并开始吟唱一连串古怪的咒文。
虽然系统并未将他所使用的语言翻译出来,但觉哥仍然听出了对方说的是希伯来语,可惜……能听出来,不代表能听得懂。
就像很多人都能区分出西班牙语、日语和法语的发音……即使他们从来也没有真正去学过这三种语言。
“嗯?这是……”大约十余秒后。站在水泥台上的封不觉看到脚下的法阵发出了亮光。
也几乎在同一瞬,他湿了。
(总觉得刚才写了一行很容易让人产生误会的文字
血液……从封不觉的体表渗了出来,从他的每一寸皮肤、每一个毛孔里往外流……
看到这一幕的伊戈尔显得有些着急。他在犹豫着要不要上前救下觉哥。
“嗯……感觉还不错嘛。”封不觉洞悉了伊戈尔的想法,因此,他即刻用平静的语气说了这么一句,好让伊戈尔知道自己没事。
但其实……觉哥此时的感觉很糟。
并不是那种全身被血液弄得黏黏的糟,而是剧烈的疼痛所带来的那种糟……
他已经明白,为什么其他接受仪式的人得躺着了……那是疼得站不住了。
也就觉哥,还可以这样面不改色地站着并且说话。
就连正在念咒的安德烈,在听到封不觉的话语后也是脸色一变……他还从来没有在仪式中遇到过这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