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酒不错啊。”封不觉品尝了一口高脚杯中的红色液体,并给出了一个十分中肯的评价。
此时,他翘着二郎腿、坐在一张沙发椅上,并一脸悠然地摇晃着手中的酒杯,而他身前的茶几上,自是摆着一瓶已经被开启的红酒。
“呵……那是啊,这瓶酒,我本来可是打算在今年复活节送给教皇的……”相对的,约翰赫伯特的脸上则是一种“你特么在逗我”的表情;他这会儿就坐在觉哥对面的另一张沙发椅上,用透着几分苦涩的语气,回应着觉哥那完全不走心的恭维。
“哦?”封不觉闻言,挑眉一笑,“这样啊……那我可得郑重地感谢一下赫伯特先生您的盛情款待了。”
“不用客气……”约翰沉声道,“我的庄园也好久没招待过客人了,难得封先生也是懂酒之人……我这瓶珍藏的红酒也算是物尽其用吧。”
说是这么说,但实际上,约翰的内心,此刻正在滴血……
十多分钟前,当封不觉向约翰提出想从酒窖里“拿瓶红酒尝尝”的要求时,约翰对其报以了不屑的笑容,并暗忖道:“还以为这小子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呢,结果一开口就是想从有钱人家里揩油,哼……也罢,量你也没见过什么世面,就让你去挑好了。”
当时的约翰认为,像封不觉这种阶层的人,和道斯特基本属于一个档次,凭这种人的胆量和见识,最多也就坑他一两瓶一千英镑左右的红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