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指动机吧?”接过话头,提出这个问题的人,竟是道斯特。
看起来,这位警长还是有两把刷子的,尽管他在听左言叙述的这半小时里已经喝得有些微醺了,但对于刑侦方面的相关情况他还是有着较为快速的反应。
左言也是用略带讶异的目光看了道斯特一眼,再应道:“正是。”他说着,又将视线转到了山姆身上,“虽然我也可以将‘受害人是受了山姆的唆使来杀害约翰的’这句话作为此番谈话的开场白,但那样的话……诸位对其动机的理解可能就会有偏差。”
“什么?”这下,道斯特倒是惊了,即便他能在理论方面跟上对方的思路,但在实际案情方面……那种名侦探的跳脱性思维他真心是学不来,“你说山姆是……”
“你不觉得这很荒谬吗,左言先生。”山姆没等警长把话说完,就用冰冷的语气对着左言道,“如果你想把‘约翰抢走了本应属于我的遗产’作为支持你这一推理的……所谓的‘我的动机’,那我倒要问了……为什么在过去的那些年里,我都没有实施犯罪?我有什么理由等到这么多年后,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再做这种事?”
“很简单啊。”左言道,“因为你的动机本就不是‘约翰抢走了本应属于你的遗产’,事实上,此刻你自己把这话说出来,也只是为了诱导我们……从而掩盖你的真正动机不是吗?”
他的语气听起来胸有成竹,很显然维多克已经在脑海中给了他一个极有说服力的答案,那就是……